“此事略有耳闻,只是苏钦并未通知我前去。”
李炎闻言,做出痛心状“展堂主跟苏家多年的交情,没想到现在却是如此,我与沈时初也是从小一起的发小,不知道又该如何,诶,真是令人心寒呀。”
“李少爷这话说的不妥吧,听说沈时初待你亲如兄弟,很是不错呀!”
“亲如兄弟,是啊,兄弟”李炎面露凶意,回想起宋晨心车祸画面,不由得悲从中来,双手握拳,对沈时初的怨念更深了。
“展堂主,我还有些事,先告辞了,改日再来拜访。”离开展家的李炎,驱车前往墓园,将鲜花放在宋晨心的碑前,跪蹲着看着碑上那笑的十分灿烂的女孩,眼泪顺着眼角流下。掏出手帕,掸掸照片上的浮尘,心里暗自发誓,势必要沈时初付出代价。
天空吹起一阵大风,像是在回应他说的话,风吹的李炎有些睁不开眼,碑前立着的鸢尾花吹在了脚边,盯着石碑上的人。
“你就这么不愿意伤害他嘛,即使是我也不行吗?”将花重新放好,翻好大衣的衣领,抬脚离开了墓地。
回到李家,李妍清十分愉快的跑到李炎的面前,把手里的信封放在他的手上,展开内容,李炎面露欣喜。
“被录取了?那过几日我就安排送你去法国。”
“哦,好。”
李炎见李妍清的情绪有些低落,伸手摸摸她的头顶,关心的问到
“怎么不高兴了?”
“一想到好久都不能见到哥哥,有些难过呢。”
“诶呀,我当什么事呢,有空了哥哥回去看你的。”
“是嘛,哥哥最好了。”
李妍清的情绪来的快,去的也快,一会就将这些事情抛到脑后了,准备了一些伴手礼,坐车去了苏家,苏雨墨对待李妍清还是十分的热情,撇开李炎这个人不说,她还是蛮喜欢小丫头的。
“苏姐姐,过几天我就要去法国了,不能来找你玩了,不过等我一有时间,一定回来看你。”
“好,好,倒时候成了名,记得要送一副给你苏姐姐。”
“苏姐姐,你又取笑我。”
两人谈笑,时间一下子就流逝了,等再抬头时,屋内都已经亮起了灯,外面也全黑了,文苑跟苏钦听完戏回来,留着李妍清在家吃顿便饭,饭桌上李妍清直夸王妈手艺好,临走时,文苑还让王妈做了些南瓜饼给她带上。
田千之助派人给李炎送了张纸条,指定下次计划在本月十二号,明天便安排李炎进政府后勤处入职,倒时候会有人配合其工作。看完上面的内容,纸条被点燃扔进了垃圾桶,李炎换上长袍,带着毡帽,悄悄地去了一趟南后街的粮食铺,在里面见了一个人,此人皮包里拿出一份报纸,李炎小心的将报纸放入袖笼,二人似乎没有交流的各自离开了。
沈时初那边也收到了情报,知晓田千之助派人给李炎递了条子,半路拦截誊抄了一份,带回了沈氏。
“看样子,要抽个时间去恭贺老朋友升迁之喜啊!”
“少爷,都这时候了,您怎么还有心思看戏呢。”
“怎么,他们这一出好戏不就是演给我们看的嘛,我们不去,戏还怎么唱呢。”
“西宁,大礼备好,不日应该就要请我们入府一叙了。”
陈西宁摇摇头,十分无奈,这个少爷又不知打算整哪一出了,怕是又有一场鸿门宴等着呢,真是的,这成天的,吃都不能安生了。
李炎进了后勤处才知道,田千之助安排的对接人,竟然是最近身边跟着的郑芝,对于此番做法,倒是表现的十分不满,正要发作之时,田千之助派人前来解释了事情始末,李炎虽有不满确只能咽进肚子里。不过一有机会,这两人必然是针锋相对。
李炎中午进了郑芝办公室好一阵子,外面的人只听到两人在屋内大吵,都是等着看戏,没人敢开门劝架,后勤处长过来,遣散看热闹的人群,敲着郑芝办公室的大门,李炎开的门,处长没看他,直接进的办公室,四处看了一眼,还好只是争吵,没动手。
“你们两个在办公室里大吵,引的周围的同事都过来看笑话,你们说说这像什么话?”
郑芝嗲着嗓子,眼里含着雾气撒娇到:“处长,人家在这好好办公来着,谁知道李科长一进门火气好大,撵都撵不走,您说这是能怪我吗?”
“嗯,嗯,小李啊,你说你一个大男人,为什么要为难一个女人呢。”
李炎轻哼一声“女人?那也得看是什么样的女人。”
处长怕李炎说些出格的话,到时候得罪了田千之助,自己可不好办,清清嗓子,出声阻止到
“好了,以后在这栋楼里,你们两个不准再吵了,都是一家人什么事都好商量的嘛,行了,小李你也赶快回去吧,郑芝收拾收拾,今天就早点下班吧。”